“爸爸，犯人抓住了吗？他为什么要杀死有来栖。”

乔纳森成长了很多，甚至初具领袖的风范了，所以他不只是愤怒，而是想要知道更多。

克拉克叹了口气，“你布鲁斯叔叔正在操心这件事，他叮嘱我们不要插手。”

布鲁斯一定有他的考量，而他也很关照有来栖，相信最后一定能查清楚真相。

虽然光是阿卡姆疯人院的越狱事件就足以让布鲁斯韦恩头疼好一阵了。

乔纳森陷入了沉默，然后看着不远处在沙发上发呆的少年。

那是他最好的兄弟，本来过去的记忆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乔纳森在心中安慰自己。

无论有来栖记得与否，自己都会记得，只要他还记得，那些过去就不是虚妄的。

“没关系的，爸爸，我会和有来栖重新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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